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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8月,陕西省西安市热得像个大火炉。大兆街办的村民李军平和李波叔侄,却将家门关得严严实实的。叔叔李军平猛一捶桌子,咬着后槽牙说:“人无外财不富,马无夜草不肥,就这么定了。”
二人准备好铁锹和镐头,在家憋到了夜幕降临。待到门外安静得不闻声响时,叔侄便悄悄摸到了杜陵附近。这杜陵是皇家陵寝,埋葬着两千多年前的汉宣帝刘询,是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。
叔侄二人一直听说有人在这杜陵中,挖出了瓦当,卖了大钱,因此,他们也心痒难耐,想着怎么也得捞上一笔,就决定来盗掘皇陵。可是,皇陵哪有那么好盗的?守卫森严不说,面积还那么大,这俩小白也不知道从哪里开挖。
叔侄两人也没敢太靠近皇陵,挑了个离皇陵有三百多米远,又无人看守的地方挖了起来。正挖得起劲,侄子李波的铁锹“铛”的一声,不知道碰到什么了,二人高兴万分,心想,一定是挖到瓦当了。
他们扔下铁锹,开始用双手刨了起来。可瓦当是没看着,倒看到土里埋着一个玻璃瓶子。二人有点泄气,打算挖出来扔掉。然而,当这个东西被完整地挖出来后,他们傻了眼,这哪里是什么玻璃瓶子,分明就是镶着金箍的玉杯。
狂喜的二人没有收手,接着挖下去,又挖出来相同的两个玉杯和一个连体玉人。大半夜乌漆嘛黑的,也看不清东西的具体细节,他们抱着玉杯玉人就奔回了家。
回到家,二人还激动得浑身哆嗦,待开了灯仔细看时,发现这玉杯是由整块的玉雕琢而成,质地莹润,镶着的金箍灿然有光。尤其是这只连体玉人,雕工极其精美,面部表情栩栩如生,整体看起来圆润可爱。
只是,这东西该怎么才能换到钱呢?第二天清晨,他们没顾上自己忙活了一夜没有睡觉,就赶着去了西安古玩市场。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,走了一大圈,没人敢收。
倒不是说这东西太好没人要,而是叔侄二人看起来脏兮兮的,他们抱着这些玉器,看着就像是假货。叔侄二人眼见着东西卖不出去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终于,他们联系到了同村的蒋某,委托他把这些古董卖掉。
蒋某也很给力,没两天,就找到了买主,把这些玉器卖了五十万元。然而,这些钱还没捂热乎呢,他们就被闯进门的警察摁在了地上。当警察冲进蒋某家时,早已人去楼空。
经过两个多月的排查,终于得知他藏匿在亲戚家,在制定了严密的逮捕计划后,将其捉拿归案。可蒋某说,他就是个中间人,他找了文物贩子刘某,是他把文物倒卖了出去。
这让警方十分挠头,四件玉器已经被倒了三手,再找不到,就麻烦了,如果一旦被卖到国外,那就不容易追回了。可怎么才能找到刘某呢?就在警方一筹莫展之际,这个姓刘的竟然悄悄返回了自己家拿东西,这让警方兴奋不已。
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蹲守,终于,刘某被一拥而上的警察抓了个正着。警方以为这次一定可以追回文物了,可刘某交代,这四件玉器,被一个叫做李某的古董商以70万的价格,卖给了一个懂玉的年轻人。
又是近三个月的排查,终于在咸阳的一家小旅馆中,抓住了李某,这下倒是干脆了,那个懂玉的年轻人正好也在,一勺烩了。
就这样,这四件宝贝终于追回了。当文物拿到博物馆鉴定时,专家十分兴奋,因为这四件宝物是汉宣帝的御用之物,属国家一级文物。
可是,让专家感到奇怪的是,这样精美的器物,为何不放在棺椁旁边,倒让这俩叔侄在离皇陵三百多米的地方挖了出来?而且,只埋了六七十厘米这么浅?
考古专家在盗掘现场勘察的时候,终于发现了,这里竟然有封土。根据出土的带字瓦当,专家推测,这里正是杜陵的陵庙遗址。
根据汉朝的丧葬制度,皇帝去世后,除了拥有大批的陪葬品外,后世子孙为了祭拜先人,会把他们的心爱之物供奉在陵庙中。而这三个玉杯和连体玉舞人,正是刘询生前心爱之物,也被后人供奉在了陵庙里。
这些文物,对于研究汉代的宫廷文化,提供了极其珍贵的实物资料。如今,这四件玉器,被静静地陈列在了西安市博物馆中,向参观他们的人,诉说着自己坎坷的经历,与前世今生。
#国宝追回# #汉代玉杯#
#抚顺头条#抚顺曾为全国著名的“煤都”,在辽宁省内人口排名第四的大城市,紧随沈阳、大连、鞍山之后。上世纪六十年代,从这里发源的“雷锋精神”,至今誉满世界。而四百多年前,满族英雄努尔哈赤在抚顺东部的山区起兵创业,从最初的人不满百,甲不过十三,经数十年奋斗,就创立了中国封建社会的最后一个王朝――清朝。
在这一片神奇的热土上,史海寻珠,俯拾即是。贯穿起来,文化瑰宝,奕奕生辉,夺人心魄。
抚顺作为城市的历史,开始于东汉时期的安帝永初元年,即公元107年,玄菟郡治迁至抚顺,地址又恰恰是今天市中心的位置。
公元前108年,汉武帝设辽东四郡:乐浪、玄菟、真蕃、临屯。这是中国的中央政府首次对这一地区实施直接管辖,因此,这是中国东北地区历史上的划时代事件,在世界东亚历史中,也有着重大的意义。在后来的不断发展变化过程中,玄菟郡的郡治也在不断地迁移。从最初的沃沮城,经吉林的集安,迁至辽宁的新宾永陵镇二道村,再迁至今天的抚顺市区内。(图1为站在新华桥上看山城的东北面,图2为站在永安桥上看山城的西北面)
抚顺市区座落在东西方向狭长的浑河冲积平原上,但是在中部,浑河的南岸,却突兀地隆起一道南北走向的山丘。高度虽然只有二十几米,但险峻之处,在古代也完全可以成为易守难攻的军事屏障。(图3为山城北部的山角,图4为山城南部的山间巨岩,图5为站在劳动公园东门处看山城南部起伏的山峦。)
南北全长不足两公里,中部山腰处低矮,现已打通为道路。(图6为道路北侧护坡,山上为友谊宾馆建筑。)在上世纪初,山腰之上曾建有桥梁,至今在道路南侧,还可见遗留的桥墩(见图7)。
上世纪三十年代,山城的北部建琥珀泉宾馆,南部建自来水厂(见图8)。在建筑过程中,发现了大量的汉代遗物,尤其是瓦当,可证实为衙署建筑物。因此初步判定为汉玄菟郡遗址。(出土物见图9)
今天,山城北部的友谊宾馆,为抚顺市等级最高的宾馆,曾接待过国家领导人及外国元首。南部辟为劳动公园,风光旖旎,每天游人如织。(图10为山间亭台,图11为山下湖泊。)
山城见证了抚顺市历史的发展,有许多重大事件与之相关。日俄战争时期,日军的炮兵阵地,就设在山城北部山头,面向败退至浑河北岸的俄军。而俄军在撒退时架设在浑河上的木桥,也成为浑河上的第一座桥梁。桥址就是今天友谊宾馆山下的永安桥。为了炫耀战争的胜利,在上世纪二十年代,日本人无耻地在原炮兵阵地处建立了“表忠碑”,新中国成立后,改为“抚顺解放纪念碑”。(见图12,13,)(图14为站在纪念碑附近看浑河北岸)。
山城历经沧桑,和它脚下缓缓流淌的浑河水一道,共同书写了抚顺千年的城市发展史。作为生于斯,长于斯的百万抚顺市民,怎能不因它而骄傲和自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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